“吴侯盛情款待,我等哪里还能有什么要求。”士夑拱手。
“久仰先生大名,早有拜访之意,然而华夏动荡,不得不久处沙场,今有幸同先生一起谈经论道数日,实乃学生之福啊。”吕布拱手作揖,表示对士夑的敬佩之情。
“不敢当,吴侯儒学造诣登峰造极,老朽自叹弗如,能听到吴侯的一番言论,老朽不枉活一生矣。”士夑虽然谦虚,但也是发自肺腑的对吕布敬佩。毕竟吕布一介武夫,而且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能对儒学经典有着如此高深的见解,让士夑不得不钦佩。
“先生雄长一州,偏在万里,威尊无上,大乱之际,九州之内,哄为战场。而先生治下,民不知兵,统内宁谧,不废职贡。晚辈钦佩至极,先生实乃我辈之开模,万世之师表。”吕布进到屋里,对士夑又是一顿赞扬,接着就是深深的一鞠躬。
“吴侯使不得啊。”士夑忙上前扶吕布。
“吴侯才是一代明主,这可是折煞老朽了。”士夑本来这些天就对吕布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大半夜的吕布又特意前来一顿称赞,实在是让他感觉到受不起,不停的作揖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