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有一名学生沉着嗓子叫着。我们都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波仑塞维兹。还有一名同学惟妙惟肖地发出了火车鸣笛的声音。但完美地结束这一堂口技课的,还是白沙姆教授。“叮—当—叮—当”,他满怀期望地叫着。而此时的波仑塞维兹则看着地板,正在拼命地想,他的粗眉毛拧得紧紧的,两只大手绞在一起,脸憋得通红。
“你今天是怎么到校的,波仑塞维兹先生?”教授问道,“呜—呜—呜—呜。”
“我爸送我来的。”这位橄榄球队员说。
“靠什么呢?”白沙姆又问。
“靠一笔津贴呗。”接球手低哑着嗓子说,他显然有点窘迫。
“不,不,”白沙姆说,“你得说一种交通工具,你是坐着什么来的?”
“火车。”波仑塞维兹答道。
“完全正确,”教授说,“好了,现在轮到努金特先生,你能告诉我们……”
没有一世的傻瓜,也难以一时不做傻瓜。当我们面对不如自己聪明的人时,我们的耐心、真诚会让他感受到一种尊重。
物以稀为贵
人道越进展,其价值越被贬低。
——福楼拜
有一位女作家被邀请参加笔会,坐在她身边的是一位匈牙利的年轻作家。
女作家衣着简朴,沉默寡言,态度谦虚。男作家不知道她是谁,他认为她只是一位不入流的作家而已。
于是,他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