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已经怀疑我了,所以故意留下来监视我?
不对!他没事监视我干吗?不相信我直接赶我走不就得了,干吗还屈尊睡在客房?
我发现我真的一点都搞不懂那家伙的心思,他似乎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
和轩墨睡得很沉。我望了一眼被他霸占的床,无奈地摇了摇头,帮他把被子盖好,便蹑手蹑脚地拿着几包药走出了门。
本来想请人给和轩墨熬药的,虽然我也不知道被砍了一刀该怎么治,不过补身体我还是懂的。可是逍遥居里的人一听到这药是熬给和轩墨喝的,就都恐慌地逃开了。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四处逃窜的人们,心中纳闷不已,一般人生病的时候不是更加让人心疼吗?怎么和轩墨一病,所有人都当他是瘟神?
没办法,看来我只好自己动手了,不过我不会熬中药啊!
我蹲在厨房里对着冒烟的药罐发呆,手里拿着芭蕉扇时不时地给炉子扇风。电视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小丫鬟给主子熬药差不多都是这副德行。
我自我安慰着,可是等我满脸焦黑地掀开罐盖,看到光秃秃的壶底时,我都想拍死我自己了。
果然丫鬟也不是这么好当的,我竟然忘记放药和水了,熬了大半天就熬了个空药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