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汉子问道。
华榉进到屋里,问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我是谁干你甚事?”
华榉一边打量屋里的情况,一边说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在我的家里,难道我还问不得你吗?”
“你休想哄我,这明明是犯官的家,怎么会是你家?”汉子瞪眼说道。
“之前是犯官的家,但现在是我的了。”
“你有何凭证?”
华榉笑了笑,把朝廷发给他的宅院文契拿出来展开,拿给汉子看:“认识字吗?”
那汉子仔细的看完文契,惊道:“你是受皇封的县男?”
华榉指着文契上的玉玺印说道:“这上面可有当今皇上的玺印,难道还是假的吗?”
那汉子脸色连变,随后把水壶放下,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说道:“小人是从外地来的,因为身患病疾,有无钱住客栈,知道这里无人才在这里暂且栖身。既现在皇上已将此处赐与县男公,那小人立刻离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