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便在新学校里扬了名。
可惜,在许诺把他转到这新学校时,在他的拳头密密麻麻地落在新同学的脸上时,即便是在周森去到学校,将他认领回来时,没有一个人预感到,这会是大难临头的导火索。
崔西塔和薛平婚礼的前两天,周森陪我去了医院,进行了第一次产检。
大夫找我要验孕单时,我说我没有验孕,只买过一支验孕笔,还失灵了。大夫愕然,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我问她,是没见过像我这么自信的吗?
我是如假包换地怀孕了。而且,所有检查无异,状况良好。
到了崔西塔和薛平婚礼的前一天,单喜喜仍是缩头乌龟一只。幸得周森,追查出了她的行迹。
单喜喜去了湖北省咸宁市。而在那里,有庄盛的故乡,嘉鱼县。
庄盛闻讯,泪如泉涌:“喜喜她,喜喜她心里……有我!”
说话间,庄盛便一边朝裤腰里掖钞票,一边打电话订机票,一副箭在弦上的架势。
我按断了他的电话:“你们嘉鱼县是巴掌大吗?你到了那儿,一准儿找得到她吗?即便找到了,二十四小时之内,能打个来回儿把她带回来吗?”
“你有话直说。”庄盛分秒必争。
“你背井离乡也十几二十年了,你爸妈也被你接来了北京,可在那儿还有你的三叔六公,发小儿兄弟吧?有你千里迢迢的工夫,不如直接组织他们,在当地散播消息,就说……就说崔西塔和薛平的婚礼取消了。”我话说得飘飘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