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师将军却是向牛金贵伸出大拇指来，“牛老伯，你能够在大是大非面前说出真话来，当真是一位仁主矣——，本官送你一个赞，如何啊？”
牛老伯一脸的苦笑，“主判官过奖，老夫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该给赞的乃是站在堂下的王书生矣。”
贰师将军连连点头，“正是，王书生，本判官准许你指证牛健平的资格，把你看见的逐一说出来吧。”
王充环顾着大家说：“事情应该从我潜入这崇镇牛宅时开始说起，这样大家更容易接受。”目光缓缓指向了牛健平，“我三日前的上午在‘平安客栈’聂掌柜的指引下进了牛宅，这时候宅中已经开始闹鬼闹得非常恐怖了，牛家人害怕见到鬼魂白天都很少出来走动，我们在这里果然听到了异样的怪音，那种声音非人类发出，感觉特别恐怖，聂掌柜由于胆怯独自跑掉，只留下了我一人……”
牛健平立刻出语顶他，“你说这些与本案有何关系，你倒是指证我的罪名啊？我看你是想胡编乱造吧？哼！”
贰师将军连忙制止他，“牛健平，证人说话之时请不要插话，以免打乱大家的思绪，听见没有？”
牛健平重头答应。
王充接着说：“好，我尽可能省去多余的话……我被和氏安置在这塔楼之内，午时将过之际，院里传来骚动声，我便跑了出去，原来牛家六公子屋内的丫环小莲投井自尽了……大家都记得这件事情吧？”说着环顾旁听席上的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