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委屈的样子,只是用她想要用的方式在表达。
许今砚一下失去了辩驳的能力。
“砚砚,你工作,我先走,我不打扰你的工作了。”她抹了抹眼角的泪。
许今砚感觉到心情烦闷和压抑,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没办法接受她这些昂贵的馈赠,因为并不属于她。
就像是那枚她送的胸针。
言晨希走后,许今砚走到了洗手间里,她用消毒水擦拭着手指的关节。
“看到没有,消化科的许医生,听说一个有钱人送来很多高级的礼物,他们科室的人见者有份。”
“你就别羡慕了,人家攀上高枝儿了,听说找了京市一个富豪,以后可是要当豪门太太的。”
“连朋友都来巴结,可想而知。”
“我们院里许医生算是清高的,在前面去,清高算什么,我可听说了,那位朋友让其他的医生都照顾照顾许医生,让她别干那么多活儿。”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啊。”
“豪门太太多好,谁要累死累活做个小医生。”
许今砚来回擦了擦手指,感觉手里的皮都要擦破了,她那么努力地想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到头来,她就是一种想要嫁入豪门的拜金女形象。
她转过身,往洗手间外头走去。
里面的人出来,继续对着镜子说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