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炊饼最是顶饱,看来今日清平兄倒是要没有口福了。”
说着,李秋明还瞧了瞧炊饼,满眼惋惜的神态。
闻声,沈清平一笑。
他对这个跟原主抱团取暖的书生心中倒是不反感,原主的朋友不多,李秋明绝对算一个,而且是铁磁的那种。
至于李秋明口中的衡阳诗会,沈清平也想起来了。
所谓的衡阳诗会的确有这么回事儿,不过却不是官方举办的诗会,而是民间的诗会,而赞助者正是衡阳有名的衡阳商会。
这时代,士农工商,等级分明。
商人不受待见,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哪怕富可敌国的衡阳商会也是如此,终究也是低人一等。
而衡阳商会之所以赞助诗会,无非是想在脸上增光而已。
只可惜,
衡阳诗会听起来阔气十足,银钱自然是不差,但民办的就是民办的,素有才名的文人雅士诗会请不来,也就只有拉着李秋明和他这样的臭鱼烂虾凑数了。
“不去!”
沈清平摇了摇头,想都没想就拒绝道。
此刻他正思量着接下来的路怎么走呢,可没什么闲工夫去参加什么文绉绉的诗会。
只是他这话说出来,
李秋明还没开口,本来在厨房里浆洗的宋如盈抹着手走了出来。
“相公莫要说胡话,忒的叫人笑话。”
“衡阳诗会虽然是民间诗会,但也有不少读书人参加的。相公未来必定是要东华门唱名,登大榜的,这种事哪能少了夫君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