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危险,但是我也没有在意,甚至感觉,脚下越来越轻便,地面越来越平坦,倒不像是在走山路,而是走在了平路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阵唢呐声响了起来,听起来就好像是有人在娶亲一样,那声音就像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农村人娶亲一样。
这么狭窄的通道,万一有人从前面过来了,我甚至连让路的地方都没有,这一碰面,我可怎么办呢。
左右看了一下,我赶紧往前面走着,就是怕人家是从我的后面走了过来,这样走的快,我还能赶在他们的前面。
不过,我还是猜错了,娶亲队伍是从我的前面走过来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瘦小容貌滑稽的男子,一身红色的灯笼服,手中拿着红绸子,腰间别着一个小鼓,一边走一边跳,还时不时的敲上两声,鼓声很是沉闷,一点也不喜庆。
眼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我这无处可躲,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一直等他来到我的面前,我赶紧走上前去想要解释一下,没想到那个家伙居然直接从我的身上穿了过去。
穿了过去?难道他不是人?
我回头看过去,那个男子还是摇头晃脑的往前面走着,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一样。
面前,那些吹唢呐,敲锣打鼓的全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从我的面前走过,每个人都是一个模样,小眼睛,大鼻孔,一张占了整张脸的红嘴唇看着吓人,我赶紧闪身贴在了石壁上,看着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从我的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