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葛七斤的狼狈,葛如沫显得飘逸利索多了。只见她借着惯性的力道急退,然后脚跟一定,一个打转,便站稳了身形,手中的金针往袖口一送,便稳稳当当地归位。
“爹!”葛家众女儿齐呼。
“当家的,你怎么样?”周氏也惊了一回。
“逆女,你做了什么手脚!”
葛如沫冷着脸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周氏将他手腕的袖子往上一撸,料想中的伤口没有出现,他那截黝黑的手腕光洁如初。
“荒唐,实在是荒唐!周氏,还不赶紧扶他进去,还要在这丢人现眼多久?!”葛八气得瞪眼。说他不喜这个儿子就是这样了,人看着老实,其实做事一根筋,脑子不知道变通,行事全凭自己喜好,不知道隐忍,不知道大局观为何物!这样的人要是能有出息,那是老天爷瞎了眼!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七斤,有什么事回屋再说。”葛常青也站出来帮忙。
“我说八叔公,都这样了,你还想给他扯块遮羞布啊,我看这事就放在这说,也好叫大家明白明白。”有人笑嘻嘻地拦着。
“是啊,八叔公,你家真有那神医华陀传下来的青囊医书啊?”更有人大咧咧地问。
葛八只觉得老脸都要丢尽了,忍不住又瞪了小儿子一眼,“青囊医书?我怎么不知道咱老葛家还有这玩意传下来?即使有,也是传给长房吧。”意思就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