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心疼地搂着她,对于十七岁的小姑娘来说,她实在经历太多磨难了。
对于其时,多处于深闺之中鲜少出门的少女们来说,她经历的实在太多了。
“你看。”他扬扬头说。
阿奴转身一看,惊呼:“哇哦。”瞬间心中阴霾全去。
远处,天边地平线之下似有一团金黄的火焰,如希望的火种终于冲破地底的桎梏,冲破至黑的夜,从地底喷薄而出,慢慢将天边染红,给世界以光、以暖、以希望。
好一副朝气蓬勃的旭日东升图!
她正挨在他的怀里,整个被他用袍子裹着,只露个小脑袋,感觉暖哄哄的,惬意得像个小懒猫。
一马两人站在山顶悬崖边,看着希望冉冉升起,看着光明慢慢洒向世界。
她伸手,指指那个从地平线下慢慢露脸的太阳说:“李君慈,你就像它一样。”
当三天没睡一个安稳觉的她美美地睡了一觉,在被窝里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军营的帐房里了。
我怎么回来了啊?我不是应该被隔离起来的吗?
“起来了?”他笑眯眯地进来:“又到了睡觉时间了,你这懒猫真能睡。”
阿奴一惊:我才刚起床就又到睡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