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做一些,他就好受一点。
因为有些东西,他想以命相代也没有机会。
年修在边上瞧着,鼻子发酸,眼眶发烫,多好的一对璧人,天造地设的一对,何苦要经历这些?说句难听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家爷的生父,真是造了大孽!
待吃过了饭,苏幕的精气神也好多了,沈东湛便陪着苏幕出了门,美其名曰吃饱了消消食。
她这时常昏睡之人,消化的能力已然是弱到了极点,吃一点就撑,全然不似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东厂千户。
为了怀这个孩子,算是吃尽了苦头,时时刻刻面临着生命危险。
“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吧?”苏幕是身子不大好,又不是脑子不大好。
沈东湛笑道,“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怎么一点都没变?”
“大概是起点太高,即便怀了身子,也傻不到哪儿去。”苏幕打着趣,“怎么样,沈指挥使是不是挺失望的?难得想诓我一回,奈何又被我戳穿了。”
沈东湛握紧她的手,仔细的拢了拢她身上的披肩,“夜里还是凉,得仔细着。”
“有你暖着,怎么会冷?”苏幕瞧着他这草木皆兵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以前的沈指挥使,可是巴不得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