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点头:“做我们这行的,不就是三天换一个地方,不过她们胆子也真大,也是老手。”这个线又断了,这两个女人,不,或者该说只有原先那个朱姨娘,真是诡计多端。容畦叹气,对小骗子道:“你既说了这事,我也不追究你了。瞧你年纪还小,拿了这百两银子,自己去寻个生理做,也是正事。”
“三爷和这些人讲这么些做什么?这些好吃懒做的,抽他们一顿,就老实了。”衙役在旁恨的牙痒痒地说。容畦起身离去,对衙役道:“这回累你们白跑一趟,兄弟们就拿这些去喝酒。那个孩子,既有缘得见,就和他说上一句,至于后面如何,全瞧他的悟性了。”
见容畦递银子过来,衙役急忙双手接过,对容畦行礼谢道:“不过一点小事,三爷既这样说,我们兄弟们也就听三爷的,这回啊,就放他们一马。”容畦转头,见那小骗子依在门边,脸上神色恍然。容畦不由低头一笑,自己当日,无父无母之后,也曾险些被人骗去做不法的事。若非,若非,想起昔日的事,容畦脸上笑容恍惚,程大哥,虽说现在各自东西,有些事,忘不了。可有些事,也弥补不了。所有发生过的事,怎能不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