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兆鸣要不要听?”
杨云鹏瞪了他一眼,“他姓杨吗?”
兆鹰不敢跟他爹对视,垂下头去,低声应道:“我知道了爹。”
杨云鹏见他这副神情,也缓下了语气,“我懂你的心思,兆鸣这孩子从小在咱杨家长大,你们同食同睡,铁的很,我呢其实也喜罕这小子,不然也不会收他当义子。可兆鹰啊,毕竟他身上没流咱杨家的血,隔了一层。而你呢,将来还要支撑门户,哪头轻,哪头重,心里应该有个数了!”
“孩儿明白!”兆鹰想到兆鸣这半年确实武功超过了自己,毕竟脸面有些挂不住,心里不舒坦。这么一来就好了,反正这是家门的规矩,他是给父亲逼着发誓的,将来即便面对了兆鸣,心里也不会怎么内疚。
当下,兆鹰在祖宗牌位前面发了誓,然后爬起身,恭恭敬敬地站在父亲面前,尽管供桌、牌位、楹联、布帘、太师椅无不透出一股霉味,散发强烈的陈旧气息,但他还是强忍下来,逼自己去接受、去敬畏、去膜拜。
杨云鹏对儿子的表现还算满意,道:“武林中有一句老话,叫着传拳不传步,传步打师父!知道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