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老闫瞪了一眼程怀亮,“就你爹程知节那操蛋德行?一月之内不闹我工部几次,我已经烧高香了……一年前,就因为工部没及时给他修缮国公府,先给尉迟敬德修的府邸,险些砸了我的工部……你小子少给老夫戴高帽子,不就是让我弟弟阎立本去你谦逊书院教书吗?哪来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程怀亮干笑几声,“闫老,我爹是我爹,我是我,我对您和郭老可是真心实意敬仰。讲道理,就算是文臣三巨头站在小子面前装。逼,小子也敢说,他们都是渣……”
“行了,这是包在我身上……不过……”闫立德迟疑了一下,“不过,你要拿出意见让我弟弟心悦诚服的东西出来,那样他才能心甘情愿的辞官,去你谦逊书院教书。”
“闫老放心,来我谦逊书院,不管是教书还是学习,首先要吃小子一记下马威,就用他们最擅长的引以为傲的。”程怀亮很谦虚,“毫不夸张的说,四书五经六艺都是小菜,小子会的东西多着呢。三百六十行,小子我行行是状元。”
我呸!
老闫和老郭,险些一人一碗酒倒在他脸上,还真是程家的味,吹牛绝对不打草稿。
“闫老,您在长安城可有什么买卖?”程怀亮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首先要给人甜头,别看老闫与世无争,可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钱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