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后来者站台的不服:“那游宴平不灵?”
旁边的戏迷摆了摆手:“白扯,他幼功不行,没有武功的功底,只有京剧的基本功。祖师爷显眼,赏了他一副好嗓子,但身上不能细看。”
下一个上场的,便是压轴的游宴平。
主持人也是毫不吝啬溢美之词,将傅砚清的高徒吹嘘了一通。
江时亦本想看完他的演出再走,只觉身体不适,便提前离场了。
现场演出和观看录像不同,可这会儿也不能纠结感官上的享受了。
今日来了颇多的人,电梯里闹哄哄的。
不想碰见求签名、要合照的,她没有耐心,也没有这份体力,更不想喧宾夺主,破坏纪念傅安洲的演出。
走了旁边的电梯,缓缓下楼,还未走到一楼大厅,不得不靠在墙边缓上一阵。
谢幕时,该傅家的人表示感谢,只傅砚清后台、观众席、楼上包厢都不见江时亦身影。
还没到心有灵犀的程度,却莫名心脏一阵猛跳。看她那副孱弱的模样,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在儿子耳边交代了两句:“这里交给你,我先离开。”
不是“去去就回”,而是老爹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