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刚要说话,却被白浅予横过来一眼,立刻道:“我不赌。”
“卫兄不赌?”这次便连宁无欲都奇怪的回过身来:“似卫兄这般可与我比肩的高手,有赌在前,竟然不赌?”
卫潇看了白浅予一眼,咳嗽了一声:“我答应某些人了,除非关键时刻,一般不赌。”
宁无欲也看了白浅予一眼,顿时了然,抚掌大笑道:“我明白了,原来是白姑娘管得紧!”
白浅予脸一红,道:“我可没管他!”
卫潇连忙道:“是我自己最近手懒,不想赌了而已。”
宁无欲一脸了然的看着他,道:“明白、明白!”
两个人顿时脸都红了。
任水寒抚着中指上的鎏金戒指道:“卫兄不下场,倒是少了好些乐趣,甚是可惜,不过咱们玩的是赌中赌,场中一场赌,场外一场赌,在场的诸位全都参与进来,正需要一位公证人,不如就烦请卫兄作个公证,如何?”
卫潇抱拳道:“任兄有所命,卫潇安敢不从?”
任水寒点头一笑。
算是给卫潇和白浅予解了围。
任水寒环视诸人,又道:“诸位既肯拿出这么些稀罕宝贝的小玩意儿,件件都称得上稀世罕有、价值连城,但既然是彩头,总有个贵重高下的差别,任某不才,家中常珍藏些宝贝,薄有眼界,不如替诸位品评一二,也好方便诸位下赌,如何?”
众人皆知他家乃是海上世家,富可敌国,家中所藏,件件皆是珍品,堪比御内国库,由他来断宝物价值,自是公允,无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