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行李江年宴命老刘带回去了。
其实原本两人的行李也没多少,虞念之前买的不少东西回到酒店后都统统寄走了。
江年宴问她,是想休息还是想出去玩?
虞念对于他这次来长安的行为始终一脸懵,也没明白他所谓的出去玩是去哪玩,想想说,“还是休息吧,挺累的。”
她这两天严重缺觉,虽然从南州也是睡了一路过来的,但毕竟是在飞机上,哪怕是头等舱也睡不好。
江年宴也没强迫她,说了声好。
民宿的床挺舒适的,虞念窝在床上很快又有了困意。窗外就是庭院,没拉窗帘,能看见江年宴的身影。
她以为江年宴会出去办事,或者他来长安会去见什么人,毕竟要他这样的一个人去看风景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他没走。
就坐在水池旁抓了把鱼食在悠闲喂鱼。
午后浅淡的光斜移在他身上,他宽拓的背影就罩在光影里,虞念这么看着他也不知道怎的,心底深处总会有些暖意出来。
可她清楚得很,此时此刻她眼里的江年宴更像是年少时的阿宴,曾几何时她也是光瞧着阿宴的背影就倍觉安全感,好像天塌了都不用愁似的,总有他帮她撑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