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警告,他还是走了,走得急切,像是落荒而逃,逃离与我的纷纷扰扰。
平息争端后,殡仪馆也继续冷清下去,守了一夜,除了几个街坊来上了几炷香以外,我一直没有见到黄维德,这个臭男人,怎么说也是妙姐的姘头,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妙姐就这么走了,他是不是应该来看她一眼?没良心的人始终不会有良心,我真是替妙姐不值得。
看了时辰火化,翌日就下葬,妙姐的葬礼很简单又迅速,到了下午,我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从墓地打车返回了司家。
我给顾阿姨打过电话,让她早一点帮我调试水温,我想一回去就倒床睡觉,什么都不要想,这会儿只想睡觉。
“咯吱——”房门缓慢打开时,铰链偶尔会发出细微的响声,在无声的静夜,突如其来的响声被无限放大,刺耳不说,还特别怖人。
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看到是自己的房门被人打开,人影在门口晃动,由于没有开灯,所以我看不清楚门口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