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见你,你走!”苏凝气得将手里的木梳扔在妆台上,气得在屋内来回走动着。
盛长靖听着她的声音,便知晓她是真的生气了。
遂又小心翼翼的出声道:“凝儿,你别生气,我派了侍卫护送爹去码头乘船,你放心,爹临走时交代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照顾我,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那是我爹,你居然,你居然用这种耍流氓的手段不让我相送,你——”苏凝气得踹倒了屋内的凳子。
哐当一声,将盛长靖吓了一跳。
“凝儿,那怎么能教耍流氓,我们夫妇一体,我去送和你送是一样的,爹不会介意的。”盛长靖继续耐心的哄着她。
苏凝方才用脚踢着凳子,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也不知是脚蹬还是心里疼,眼泪没忍住就落了下来。
分明就是他故意的。
苏凝脱了了鞋,气鼓鼓的上了榻,埋首在被褥里。
盛长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侧耳附在门框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眉头微微一皱,直接抽出了怀里的匕首,挑开了内里的门栓,悄无声息的进去。
苏凝哭得伤心,根本没有察觉到外面的男人已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