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趣很配合，任由他揉着，好一会儿后，她还是憋不住打破了沉默：“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不问了，又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没必要让你再回味一遍，再说了……”他抬起头，笑了笑，安慰道，“人没事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她低下头，紧抿着唇，本来只是有些害怕而已，但也不至于怕到想哭，可是现在竟然觉得鼻腔有些酸酸的。
“不过……”他突然伸出手，指尖停留在了她的脖颈上，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个格外醒目的红印，“这个确实有些刺眼。”
封趣突然回想起了萧湛刚才的行为，之前虽然一直在洗手间里，可是情绪太紧绷她也顾不上照镜子……果然留下印子了吗？
她连忙伸出手，有些窘迫地试图遮住，却又始终找不准正确位置。
“回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弄的。”他缩回手，继续低头替她按摩手腕，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讨论天气。
“你这话怎么说得跟接盘侠似的？”封趣半开玩笑地道，想缓解一下气氛。
他仍旧低着头，专注着手上的工作，启唇回道：“只要你不是自愿的，那就是我没把你保护好，这盘活该由我来接。”
“你、你本来也没有义务保护我啊……”她居然感觉到心口轻轻颤了一下，这反应不太对啊，这话更像是在提醒她自己。
“没办法，从我六岁起我妈就成天耳提面命要我好好护着你，这习惯我已经养了十几年，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