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探身上前,伸手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口,冷佞一句:“一个有妇之夫,抱着我的女人,竟然还振振有词?”
“你的女人?”游天泽并未退缩,扭了扭被他攥的死紧的脖颈,“她含冤进警局的时候你在哪儿?她困在这里一夜,拨的唯一一通电话是给她美国的私人律师!你在她心里,还没有一个外人值得信任!”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把人放下!”
“凡事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只可惜,你永远都是后者!”
游天泽的一句“先来后到”,确实足够戏弄。
靳寒凛然一句:“先来后到不假,别忘了还有一句后来者居上!”
靳寒捏在他领口的手,又紧了紧,游天泽微微一呛,脸憋得通红:“天亮了才知道来抢人,昨晚你去哪了?凝安前脚才离开,后脚你就迫不及待的叫了别的女人脏了她的房子?禽兽不如!”
靳寒眸色一深,冷哼了一声:“跟踪我?”
游天泽冷眼一瞥,看着豆粒大的汗珠从靳寒暴起的太阳穴顺流而下,不禁冷笑:“心虚了?等凝安醒来我就会告诉她你的那些龌蹉事,让她清醒一点,认识你,是她瞎了眼。”
靳寒攥着拳,指尖扣到肉里,试图让疼痛令他保持清醒:“门口就是记者,你前脚从这扇门出去,紧接着就会有摄像头攻上来,围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