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明朝他们和善笑了笑,但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他走到薛宴的身边,看向薛兆诚和老太太母子两人:“报答,这是你们报答薛家的方式吗?用不用我来说一说,当初我夫人是怎么去世的,你们是怎么诬陷她的?”
在薛兆明出现的那一刻,老太太好像明白了很多事情,原来这大半年来,薛宴处处和自己反抗,原来是找到了他爸。
她像是忽然手握胜券,在沙发上稳稳坐着:“薛兆明,你现在也敢出现在这里,当初要不是你执意让那个贱人进门,你爸也不会被气死。”
她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对父子,嫌弃地道:“你的儿子还真是和你一样痴情,眼光也差不多,看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
薛宴下颌紧绷着,眼中怒意渐盛。
宁知醒适时地捏了捏他的手指,希望给予安慰,两方对峙的时候,谁先失去理智,谁就输了。
薛兆明冷笑了笑:“恐怕在你口中,只有那些家世好的,有钱有权的女人,才能称之为大家闺秀,可林珍……你别忘了,你也曾是她们中的一员,飞上枝头当凤凰,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
当说完话后,薛兆明也不准备在这里久留。
今日的出现,只是想给他们一个警告,属于薛家的东西,是别人都夺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