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沉默持续一阵子,自己则坐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看过去。
拜伦说:“根本没有叛军世界。”
“那么,你们没在寻找什么?”
“我们没在寻找什么。”
“你的话简直荒谬。”
拜伦耸了耸肩,显得十分厌倦。“假如你指望得到什么答案,那你自己才荒谬。”
阿拉特普说:“有鉴于这个叛军世界一定是叛乱活动的大本营,我让你们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要找到它。你们每个人都能从我这里得到好处。郡主,我应该能帮你取消那桩婚事。侯爷,我们应该能为你建一间实验室,让你不受打扰地专心工作。没错,我们对你的了解超出你的想象。”(阿拉特普赶快别过头去,那老者的面容已开始抽动,他可能会掉泪,那会是件令人不快的事。)“瑞尼特上校,你将免于军法审判的羞辱,以及必然随之而来的定罪、名誉扫地、沦为笑柄等等。而你,拜伦?法瑞尔,则能重新成为维迪莫斯牧主。此外,你若跟我们合作,我们甚至愿意为令尊平反。”
“并且让他死而复生?”
“并且恢复他的名誉。”
“他的名誉,”拜伦说,“建立在他的英勇行动上,正是那些行动导致他被定罪和处死。凭你这点权力,还没法对他的名誉做任何增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