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念良看着赵载年走出去,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看着阿爷眼睛里面复杂的情绪,赵念良只觉得这初夏时节,好像有点冷。
见赵载年走出房间,宋彦文立刻迎了上去。
“他怎么说?”宋彦文问他。
可是赵载年脸色冷硬,就像是没有看见宋彦文一样,紧紧地抿着嘴唇,往大理寺少卿的房间走去。
宋彦文见赵载年不理会自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想把自己儿子判了吧?”
赵载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固执地往前走。
宋彦文絮絮叨叨地说着,可是赵载年始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闷着头往前面走。
直到他进了大理寺少卿的办公书房,都没有和宋彦文说一句话。
宋观南皱了皱眉头,只觉得今天的赵载年不太对劲。
房间里面的大理寺少卿,一抬头,就看见赵载年走了进来。
只见赵载年脸色冷硬得像是湖底的石头。
他放下自己手里的毛笔,捏了捏鼻梁:“说说你怎么看?”
赵载年抱拳,声音有些发闷:“太学学子赵念良,在太学口出狂言,对圣人有大不敬之罪,又因所言涉及圣人皇权,影响颇大,检举之人众多,故……处以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