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一直守在七夕的身边,在七夕醒来的那一日便将她扶起,而后小心的为她找来靠枕,又为她揉着膝盖两边,帮她活动活动患处。
七夕生生跪在外头的石子路上,与他们跪在蒲团之上不同,这一次又是因为自己而带累了七夕。
“以后我会注意,晨昏定省着去夫人处请安,不让任何人再因为我而说你一句不是。”没等萧战开口说一句不是,七夕干哑着嗓子倒是先把话说完了。
整个人顶着一张毫无生气的脸说出那样一番话着实让萧战气也不是,高兴也不是,他不要七夕事事以自己为先,他希望七夕能够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躺下休息一会吧,刚醒就那么多话,大夫说了你身子虚,气血两亏,原要好生调养,等你调养好了身子再说余下的话。”
看着七夕惨白的脸色,萧战到底没愿意对七夕说任何狠话,扶着七夕躺下之后,萧战也和衣躺在了屋内的小榻上,休息了一会。
一连三日,萧战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七夕的身子,虽说七夕受了老夫人一顿训斥与责罚,可到底萧战的心是实打实落在了七夕一个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