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江修哲的助理,他们也打过几次交道,“你好。”
“我来送个客户,江少有事抽不开身。”他咋一眼看到陈默,显些没认出来,几个月没见瘦成了这个样子。
以前陈默是世故周全的,总把自己藏的滴水不漏,而现连神色都跟着变了,眉目之间尽是洗尽铅华后的清浅淡然。
陈默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中的登机牌,“那你先忙,我还得去托运行李。”
助理亦客气的点了点头看她离去,例行公事的拨通了江修哲的电话。
“PETER上飞机了。”
“嗯,好的,我跟他解释过来。”
…….
说了两句,那边正要收线,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脱口而出,“我在机场碰见陈默小姐了,她在换登机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听到一声愤怒的,“该死的女人!”,紧接着电话就收线了。
助理最近几个月一直很同情自家老板,现在更是发自肺腑的同情他,见过单相思的,但没见过单相思这么厉害的。
这边陈默把兰花送进了安检口,看她有些慌乱的找入口,这才想起来半花是第一次坐飞机,忙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还伸长的脖子往通道那边望,生怕兰花把自己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