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现在这的确已经是唯一的一个可行的方略了”
但是也就是嘴上说说,其实根本就难比登天,古有言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中一直就是易守难攻的典范。
更令人感到无语的是,曹*现在刚刚攻陷了新城,这新城离着成都近四千里,哪怕他曹*毫无阻挡,日行军百里,也要差不多两个月,进入冬天之后,曹军的形式将更加不容乐观。
徐庶和曹*两人对着地图,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一时间都是眉头紧锁,额头上细汗密布。
不是他曹*没有能力取下益州,而是这时间,形式,还有大势都十分紧迫,而曹*又退无可退。
“若是陈隐轩来,他会怎么取益州?”曹*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为什么突然之间问了这样一句话。
徐庶听了之后,面色有些潮红,倒不是徐庶才能不够,只是所学不一样而已,陈大军师是精于算计,而徐庶最擅长的排兵布阵,所以两人根本没法放在一起比,但是给人的印象却是徐庶比之陈大军师还要差得远。
“主公,我对陈隐轩并不了解,但是却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一手颠覆冀州,从逆境中为刘备在河北站稳脚跟,半日之内取下长安,灭异族犹如无物,以上每一件事无不颠覆了我们的认知”徐庶提起陈大军师也不禁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