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理解为顿悟，你想，不是有很多高手都会有这样的阶段吗？本来被人吊着打，一顿悟，突然爆发，就吊打别人了。”方阳笑眯眯道。
“是这样吗？”李鸦半信半疑。
关于身外化身之事，解释起来太过麻烦，反正李鸦对于这种事情也不会深究，因此方阳也就随口找了个说辞。
随即，他面色一肃，开口道：“你知道我身旁那几人的下落吗？”
“知道一些。”李鸦道，“孙蛮子、唐依然和水千柔三人被龙渊王朝关押，但并没有取他们的性命。其中水千柔被当作筹码，要交给冰海王朝。”
“筹码？”方阳疑惑。
“你不知道吗？”李鸦瞪着双眼道，“水千柔，乃是冰海王朝上任皇帝的孤女，只是冰海王朝发生过内乱，王朝更替，上任皇帝惨死，只有公主水千柔被人救出，下落不明。”
公主？
方阳一怔，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清丽脱俗的面孔。
她竟然是公主……
惊讶之间，方阳心头也是逐渐有些明悟，怪不得当日在水月山上时，那水月山的婆婆将水千柔交给自己，同时说过要带她回冰海王朝，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