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椁盖之后,时二爷已经累得直气喘吁吁了,坐在地上不停用衣服擦着脑门子上的汗。盗墓这个行当,是一个既要体力又要技术的活儿,你光有体力没有技术,那估计连墓室都进不来就死于非命了;而光有技术没有体力,那到了墓室,连棺材盖子都推不开,到头来也是百忙一场。
在地上抽了一根烟,时二爷才慢慢缓过劲儿来,站起来接着去开那椁里的内棺。内棺比外面的椁小了不少,长估计有两米,宽一米左右,同样通身漆着朱漆,棺盖用铜钉封着。时二爷提起一口气,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拿着工具就开始撬棺材上的铜钉。内棺上的铜子,要比椁上的细不少,而且棺盖也没有椁的盖子重,时二爷一鼓作气,将棺材盖子给撬开退到一边,里面的尸体瞬间露了出来。尸体的肌肉已经干瘪萎缩,头发已经脱落了,脸上满是褶皱,一双眼睛深深得陷进眼眶之中,但是丝毫没有腐烂的迹象,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变成了焦黑色,一碰就碎了。只是那干瘪黝黑的脸,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时二爷是个开棺无数的人,怎么会被一具干尸吓到?看到这具干瘪的古尸,时二爷反而更加来了干劲。他向后退了几步,朝着棺中的古尸鞠了个躬,然后从包里掏出两块小竹片来,一只手捏住了古尸干瘪的脸颊,用竹片撬开了古尸的嘴巴,然后慢慢地用两块竹片从古尸的口中夹出了一个淡黄色的珠子。时二爷将这颗珠子,放在眼前观察了一番就直接放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