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面无表情,我就挑眼角,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我悄悄地在桌子下面挽起袖子,以防他一会儿突然袭击时无招架之力。
他果然……伸出了手。
我戒备地朝后挺了挺脖子,辛达夷的手却顿住了,他看到远处的蒋墨,勉强笑道:“你儿子长得真好看,跟你挺像的。”
我草,什么眼神,能看出我们父子俩长得像。吃睡一块儿DNA也能他妈的一致啊?
他对着远处铲沙子的三四岁男孩招手,那孩子衣服虽然穿得整整齐齐,但长得傻乎乎的,嘴边还有没吃干净的棉花糖。他忙不迭地指着孩子道:“我儿子。怎么样,长得跟我像吧?”
我儿子蒋墨却愣了,抱着那小娃娃猛地痛哭了起来:“水儿,是哥哥啊!”
那傻不拉叽的小娃娃也抱着我儿蒋墨猛哭起来,撕心裂肺地喊着:“哥哥。”
我面无表情地勾着唇角鄙视辛达夷:“蒋墨是我从孤儿院收养的。”
相携而来的阿衡、言希笑成一团:“蒋水也是,达夷年初收养的。”
我生硬地加了一句,冷幽默了一把:“那啥,辛狒狒,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他俩别是你跟我生的吧?长得不光跟我像,跟你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