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高雅,道长他整日在蜀山吃着那些淡出鸟来的东西怎么得了,我给道长换换口味怎么了?”曾太子似是很喜欢惹恼三皇子,诚心让他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来:“我说承言啊,你也少整日故作清高了,父皇又不在此你装给谁看?”
“如此说来,大殿下还是大手笔,手下的十三行烟花地和九个漕运堂给您倒是积攒了不少的钱,上次就算是父皇都没能给你全部抄查出来么?”三皇子不甘示弱:“大殿下,我劝您还是继续回去思过,可别惹恼了父皇,一旦被贬为郡王,连锦州都回不来。”
“哦?你居然这么清楚我开了多少家风月场,为了扳倒我还真是煞费苦心,是不是一一亲自去试过了?真没看出来我这素来洁身自爱的弟弟亦是个寻花问蝶的浪子。”曾太子笑的眯起眼睛:“我还有一家青倌店,你若是有兴致,尽管去,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会给你最极致的享受。”
“你,你简直有辱斯文,不可理喻!”没三言两语,三皇子登时大怒,显然已经承受不住与这样的人同在一处屋檐之下,甚觉连同呼吸都难以忍受,朝着君鲤作揖道:“道长,予实在是不愿让此人在此地玷污雅兴肆意,便先走一步,改日予会在亭下设宴招待道长,再向道长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