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欢回头对屋里说了声:“你先上班去,我跟他们说道说道。”
随着刘欢的话音,一个男人闪出门,挤出人群快步走了。
刘长锁爬起来喊:“哎哎哎,怎么让他走啦?”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中爆发出“嘁嘁喳喳”的议论声。
刘欢瞪着眼睛看着刘长锁:“不让他走?你要留他?你谁呀你,狗拿耗子。”
“欢子,”张叔拿大地开口问道,“这怎么回事这?”
“没怎么回事,”刘欢怨艾地瞪了张叔一眼,“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人少管。”说完转身进门,屋门“咣”的一声关死,随之“咔哒”一声插上了。
这一声“咣”,把一切关在了门外。
门外,所有人都没趣地呆住了,包括张叔一家。
这件事后不久,刘欢跟张叔张婶不再过话儿,在21号院也很少抛头露面,上下班来去匆匆。
龙咏诚总想跟刘欢说说话却一直没有机会,一天清早倒痰盂终于在院门口水窟眼那里等到了欢姐,他抢先开口叫了一句“欢姐”,但是接下来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愣在刘欢面前尴尬地傻笑。
刘欢挤出一个勉强算是笑的笑:“咏诚啊,真早。”
龙咏诚看着刘欢,欢姐以前红扑扑的脸庞苍白了许多,亮晶晶的眼睛也显黯淡了,眼角和嘴角甚至添了细细的皱纹,他莫名其妙地咬着牙说:“我,我恨那些人。”
刘欢愣了一下,无声地把痰盂刷洗干净,起身,走之前幽幽地对咏诚说:“谢谢咏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