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皱眉。
姜绾不虞道,“给豫国公世子治病,这差事是我给铁大夫揽下的,他一向不喜欢管这些琐事,这会儿他正忙着开铺子的事,余下之事,我全权处理。”
豫国公府管事的道,“铁大夫给我家世子爷开的什么药,我家世子爷才会人前做出那等失仪之事,这事必须要铁大夫给个交代。”
果然——
和她猜测的一样。
姜绾讥笑一声,“豫国公世子去挽翠阁是铁大夫拿刀架着他的脖子逼他去的吗?”
豫国公管事的哑然。
姜绾再道,“豫国公世子今个儿是第一次进挽翠阁那样的地方吗?”
豫国公府管事的脑门上开始冒冷汗了。
姜绾字字锋利如刀,直插豫国公世子的要害啊。
然而姜绾的问题不止这两个,她道,“是哪位大夫说豫国公世子失仪是受铁大夫开的药的影响,让他来靖安王府和铁大夫对峙。”
“若真和铁大夫有关,豫国公府放心,有老夫人和二老爷二太太在,没人能偏袒铁大夫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