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也不生气,笑道:“二姐来,只是为了嘲讽朕的?”
她加重了“朕”字的发音,云绣顿时回过神来。
她清清嗓子,指气颐人:“我母妃病了,想招哥哥床前服侍,麻烦皇上给个旨意吧!”
可能是经历过逃亡的残酷生涯,再见到云绣时,云鲤只觉得可笑。
“敬太妃病了?”她装作惊奇的样子:“莫不是传染病,不如朕派人将她送到皇陵养病,等好了再回宫?”
云绣大怒:“你!”
她气急:“你可别得意,虽说是当了皇帝,可这皇位怎么来的,你我心中都有数!云鲤,你弑父弑君,百官是不会真的信服你的!”
此话一出,云鲤心中微动。
云沧帝驾崩那晚,在场的除了卫璋的人,就只剩下他们这群皇子皇女。卫璋一直将消息瞒的极好,对外只称先帝病逝,倒也没有引起太多外界的猜疑。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云绣这句话虽是脱口而出,倒也提醒了云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