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陈大人有何打算!?赵某不知能否帮得上什么忙。”
“关于表兄的死因,赵仵作已经解惑甚多,本官在此深感谢意,也不好再做叨扰!”
看了一眼赵天辰,见对方的表情真诚不似作伪,且与陈冲根本未有任何交集,陈令安也不好多作挽留对方,毕竟这里是县衙之内,又不是自己所在的军营,且自己为官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否则也做不到这驻守边疆的都尉之职。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陈令安也可以说是一名封疆大吏,尽管这江河镇并不是如何广阔。
“两位大人留步!赵某告退!”
看着两位并没有多大官架子的文武官员,赵天辰缓缓退出县衙后堂,在两人的目光相送之下,走出县衙大门,消失在街道之上的人流中。
其实赵天辰并不知道,他身为一个修行之人,对于两名江河镇的官员,没有那种出自本能的惧怕之心,自然也就不会感到害怕。
“王大人,你这县衙倒是卧虎藏龙之地,连一名仵作都是宠辱不惊之辈!令本官好生羡慕!不像我那军营之中,全是一群只知冲阵杀伐的酒囊饭袋!”
“陈都尉说笑了!若不是有陈大人操练出一群热血男儿恪守边疆,只怕那些虎视眈眈的塞外蛮夷早就打了过来,哪有像江河镇这般太平安稳的过日子!”
“哈哈~!还是像王大人这般的文人能说会道,几句话语说得本官热血沸腾!实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