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莫景行好歹是苏北的摄政王,死了一个摄政王,不可能像死了个奴才那样的轻快。
搞不好他们这些看守的就会被问责,轻则刑罚,重则丢了性命。
所以来的人已经吓得脸色铁青,说话也支支吾吾六神无主:“今早送进去的吃食他都还吃着,可是方、方才侍卫再去送午膳,就、就发现他撞破了头,倒在血泊中,满满满满地都是血......”
越说越害怕,越说越慌,到最后,侍卫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贺云初深吸了口气:“当真死了?确认已经没有气息?”
“确确确确认!”
恰巧这时陈凛渊也到了院中,见贺云初卫司韫都神情有恙,后头的只言片语他也听见了一些。
放下手中的草药疾步过来,陈凛渊拧着眉头问:“是阿景出事了?”
陈凛渊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卫司韫知道他很在乎这个徒弟。
甚至答应医治贺云初,也有大半原因是因为莫景行。
要说此前卫司韫看不懂莫景行要做什么,那不奇怪,毕竟这个人确实行事太过乖张。
可是他随着贺云初从船舱跳下去时,卫司韫若是再说看不懂,那他就太枉为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