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神情稍缓,覆巢之下无完卵,东楚若败,国会亡,很多人会死。
“随你的愿吧。本相调派五百楚士过去,以作差遣。”
“陈九州,本宫谢谢你!”夏骊喜得挽住陈九州的手,突然又觉得不对,急忙又一把甩掉,带着愤愤不平的晏小秋转身离开。
“那个左虎啊,本相…手脱臼了,你掰一下。”
……
直至天色昏黄,陈九州都看着江面发愁。
想不出破敌的法子,就注定没有胜算,没有胜算,东楚就会灭国。
“陈相,缴获的物资,都准备入仓了。”李隆走近。
陈九州点点头,“去多备些酒肉,好好犒劳护国营的兄弟——嗯?这什么味?”
话未说完,陈九州皱着鼻子,走出了营帐。
在面前不远,一小队护国营的军士,似乎是把一架推车撞翻了,眼下正慌不迭地弯腰去捡。
“陈相,是火油。当时有两个水贼寨子敌对,其中一个收拢了大量火油,想把对方寨子烧了。”
“有多少。”陈九州声音发颤,脑海中一个激灵闪过。
“大概有十车。”
陈九州呼出一口气,心头莫名地一松。
古时炼油技术落后,基本是简单地就地取材,比方说动物油脂,或者植物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