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清歌拉着一然给她吹头发,她呆呆地坐着,好半天终于开口说:“我在家好好的,她突然闯进来,推我骂我,说我在她和蒋诚之间挑拨,说我盼着她死,大门这么开着,楼上楼下都能听见……还说要死给我看。”
清歌默默地给她吹着头发,心里气得不行,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一然叹了口气:“她还说,我们结婚三年了,我还生不出孩子。”
清歌关掉了吹风机:“别理她,她那么喜欢孩子,让她自己去生好了。”
一然苦笑,把脑袋靠在清歌肩膀上:“其实我不是想离家出走,她在家里大吵大闹,我不想和她吵架,又赶不走她,就只能跑出来了。结果空着手,什么都没有,我只能来找你了。”
“我知道,别想了。”清歌温柔地为她拨顺吹乱的头发,“让蒋诚去收拾吧,她又不是你妈妈,你管她是疯子还是神经病。”
“你给蒋诚打电话了吗?”一然是了解清歌的。
“打了,没接。”清歌说,“他看到了,一定会打回来的。”
一然目光滞滞,失魂地说:“清歌,王梅说她要死给我看的时候,我还真的挺想她去死的,你说我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清歌眼里的一然,善良的像小兔子,她们当年在宿舍初遇,看见这么漂亮的上海姑娘,清歌有些担心自己这个外地来的会没法儿和她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