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其他人用的都是流连居的茶点，唯独第五月是厍天自掏腰包亲自动手摆在她面前。所以柔媃颇为吃惊地看着这两人，想不到厍天如此细微照顾第五月，这如果还不是真爱的话，那这世上就真的没有所谓的爱情了。
况且从他那表情上来看，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没想到两人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不过挺让人羡慕的。
在她看来，第五月不可能没看到厍天的真心。当然，她也不好过问，虽然很好奇，但这种事恐怕问了厍天会不高兴吧。她顾忌的是厍天。
"噢，怎么这么问？"她可什么都没说，除非是外面听来的，不过看样子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先前进来的时候，看到中央有个大舞台，想必是用来表演助兴的吧？只是不知是何人表演，你们妖精一族？
为了资源，你们也真够拼的。这算是卖艺？那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
流连居是不是另外一个寻欢楼呢？如果真是她所想的那样，那还挺悲哀的，一个家族沦落到这种地步，隐忍吗？
仅仅只是为了延续后代？还是说在挣扎中生存？如果一个人这么做，第五月觉得还可以理解，可是一个族这么做，那就有点颓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