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宋程濡难不成还要正面跟太子做对不成?钱应也想到了这一点,点点头,又道:“话虽是这么说,可宋家终究不好得罪,他们不把账记在太子殿下身上,只怕会记恨上您。吏部天官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您毕竟如今还在刑部历练,得罪了他,恐怕以后多的是难处。”
周唯琪并不当回事,他怀着神秘的笑意看了钱应一眼:“先生大可不必担心,宋家很快就要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敢来对付我?再说,我有父亲的庇佑,他们拿我没办法。”
太子最近对周唯琪的确是好的过分,好似眼里完全看不到另一个儿子了,钱应隐约觉得太子行径叫人琢磨不透,可周唯琪既然这样说,肯定就是从太子那里得到了什么保证,他听到了重点,忍不住问了一声:“何以这么说?”
想起跟魏大老爷一同进宫的珍德,再联想联想珍德的关系网和同年们,钱应嘴巴张的圆圆的,看着周唯琪半响,心里的猜测终究没敢说出口-----实在是他的猜测有些太过匪夷所思了,要是太子真的如同他想的那样,想要把恭王引来对付周唯昭跟宋家,那......
他忍不住提醒周唯琪:“殿下还是该劝劝太子殿下,请神容易送神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