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长期在一家药方换着法子开药,大夫肯定会怀疑,毕竟谁家会那么多病人,但他换着药房,且一次的药量就大,不经常去开的话,大夫不会怀疑。
看来……就算是没有这一遭,许眉也活不了多久。
周飞尘继续说:“我给她吃了药之后,她睡着了,然后我又给她送了饭过来,她吃完之后就清醒了,哭闹着要杀我,她好像彻底清醒了,什么都想起来了,因为她看见我……她看见过我和阿成的事。”
温鱼忽然抬起头,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和姚成平时谁上谁下?”
“啊?”周飞尘愣住了。
温鱼敲了敲扶手,“没听懂吗?你和姚成平时谁上谁下,你们都是男人,这回事不需要我细说了吧。”
周飞尘耳根有点红,半晌才吭哧吭哧道:“都……都有。”
“那今天呢?谁上谁下?”温鱼不依不饶。
周飞尘不说话。
温鱼就是不想顺着他的思路去问,才打断了他的话,哪里会给他安静思考的时间,她立马又敲了敲扶手,“这也要回忆?”
周飞尘红着脸说:“他在下面……”
“哦……行了没事了,你继续说,你和许眉起了什么争执?在什么时候起的?”温鱼勾着唇笑。
然而对周飞尘而言,那种隐隐约约的羞耻感又一次涌上了心头,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抿着唇,继续说:“我发现她要大喊,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把她抱到了窗户外面,外面融雪,很冷,我……我想冻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