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和嫪肆,就像吕不韦和被罢职的吕雄,可见任用亲人,古今如一,却每是破败之由。
忽然间项少龙后悔起来。当年因贪一时之快扳倒吕雄,实属不智。若任他留在都卫里,便可借以牵制管中邪。
想到这里,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在嫪毐坍台前好好的“善待”嫪肆。
嫪毐狠狠瞪嫪肆一眼后,举杯向归燕谢罪。这个痛恨项少龙的美女才回嗔作喜,虽然事后必会在姊妹间臭骂嫪肆。
项少龙又联想起有法宝可偷听这类对话的伍孚,觉得既荒谬又好笑。
蒲鶮为了缓和气氛,叹道:“若说做生意,仲父才是高手,只看他《吕氏春秋》内对农耕技术的记述,广及辨识土性、改造土壤、因地制宜,又重视间苗、除草、治虫、施肥、深耕细作、生产季节等,便知他识见确是过人。”
韩竭冷笑道:“若我韩竭有他的财力权势,也可编纂一部《韩氏春秋》过过瘾儿。现在大秦人才鼎盛,什么东西弄不出来?”
项少龙自然知道蒲鶮存心不良,好加深嫪、吕两党的嫌隙,却不禁暗里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