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双手,靳齐将帕子放回原位,脑袋偏转,望着靳白道:“白儿来了?来,坐下,咱们爷孙俩好好说会儿话。”
靳白对长辈是非常尊敬的,低眉顺眼地应道:“好的,爷爷。”
靳启明见状,也坐回了原位,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
这可是靳齐最中意的棋盘,原料采自日本非常出名的蛤碁石,每一颗都是人工精心打磨出来的,每一颗都非常珍贵。
自然是不能让旁人来收拾。
在座的都是自己家人,靳齐也就不顾左而言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白儿,现在翟思思和靳言不在,你跟我说说,你和翟思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我们靳家的种?”
望着从小陪在身侧慈祥和蔼的爷爷,靳白哽咽了半晌,无法顺理成章地把那些欺骗的话说出口。
好一会儿,他才摘下眼镜,道:“是的,爷爷,我和翟思思是真的,你们不了解她,她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还是我追的人家,追了这么久,她才肯点头。”
靳齐嗤之以鼻地说:“放在靳乔衍身边养了那么久,能好得到哪儿去?”
靳白听靳齐数落翟思思,一急眼,张嘴就给翟思思辩解:“爷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思思她就是个非常简单的姑娘,是濯清涟而不妖的那一株莲,只要你和她接触多了,就会知道她有多好。”
靳齐掌握靳家大权这么久了,就容不得别人辩驳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