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他却做得满头大汗。
做完,他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似的,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这张床,原本没有这般柔软,是那个女人垫了一层又一层棉絮,才软得近乎不可思议。
床铺上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的馨香,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在屋里收拾的影子。
寒冬里唯一的一份温暖,像是家的味道。
忽然,躺在枕头上的大白惊醒了,警惕地望着门的方向。
沐小将军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大白?”
大白跐溜跳下地,自半掩的窗子冲了过去,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它扬起了尖锐利爪,它运足了全身力气,它正要给马车上的人致命一击,就听见,咚的一声,它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沐小将军感受到了那股危险的气场,抽出桌上的长刀,用脚扒开了门,看见门口一道人影,举刀劈了下去,刚劈到一半,对方幽幽地开了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