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无事,第二天,吕洞宾欲要离去,张牧之将其送至湖神庙门外:
“昨夜同先生畅谈我道家经意,贫道自感受益匪浅,不知先生可否赐下名号?日后有暇,贫道再去寻先生请教。”
张牧之自觉对方对道家真意的见解要胜过自己,故而以‘先生’称之。
吕洞宾抚须而笑:“我号山石道人,你我在此相见实乃缘法使然,临别之际我有一篇经文相赠,应该对你日后有所帮助。”说着就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张递了过来。
张牧之也未推辞,躬身接过后放入袖子里便要道谢,一抬头发现哪里还有对方的踪迹?
“莫非又是那个天仙临凡来点拨与我?”
张牧之心中一动,连忙从袖子里拿出那张纸来看,但见之上所谓的经文十分怪异,每句只有三字,诗不诗,词不词的,读着有点像顺口溜:
“这个道,非常道。性命根,生死窍。说著丑,行着妙。人人憎,个个笑。大关键,在颠倒。莫厌秽,莫计较。得他来,立见效……
……认得真,老还少。不知音,莫语要。些儿法,合大道。精气神,不老药。静里全,明中报。乘凤鸾,听天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