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二十八岁,不想这一生都做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不想谁见了她,称呼都是徐太太。
十二点左右,徐绍亭醒过来,更难受了。
宋清歌给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五,她虽是不喜麻烦,可徐绍亭吃了退烧药也不起作用,真怕把他烧成傻子了,只能带他去医院。
“别躺着了,去医院打个退烧针,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
徐绍亭懒懒的不想动,“我没事儿,撑得住。”
“你快点,总不能等你烧糊涂了我打救护车来拉你吧。”
她把徐绍亭的衣服都抱过来,“快穿衣裳。”
他有轻微洁癖,衣服是不肯再穿第二天的。
宋清歌也没这个功夫惯着他,“你自己又不带换洗衣服,等下我去商场给你买几件,我求求您了,配合配合。”
好不容易哄着徐绍亭去了医院,扎上针,“你在床上躺着吧,我去给你打饭。”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你爱吃不吃。”
嘴上这么说着,宋清歌还是给他带回来一份。
冬天生病的人多,输液室里人挺多的,还有几个小婴儿因为生病没完没了的哭,他皱着眉,挺厌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