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道菜跟“爆肚”还有差别,因为它需要经过两道“烫”。这边在热水里爆烫时,另一口锅里放鸡清汤;加盐、胡椒粉调成咸鲜味,煮沸后倒在汤盆内,再次把肚头和鸭肫投入,这算是二烫了。
故而,在第一烫的时候,肚头和鸭肫要稍稍带些生脆,再入鸡汤后,就恰到好处了。最后再撒上香菜末儿,一道显手艺的“汤爆双脆”便算完成。
这两烫所用的时间极短,兆龙竹刀切的肉片很薄,烫起来手法也快如电闪,噗地投进去,唰唰几下,又飞快地捞出了锅,看也不看,手腕轻轻一点,它们又乖乖地跳进第二道鸡汤里,那样子就像变戏法一般,只把翁杰看得眼花缭乱。
此菜弄好后,不等端上桌,翁杰就凑到海碗边上,深深吸了口气,觉得心魂倶醉。他转头问兆龙:“我可以在这里尝两口?”
兆龙笑道:“别让人看笑话了!亏你还是个大少爷,就这点出息!”
“这有啥?”翁杰摇头不置可否,“那些斯文有个屌用?老饕只关心是否美味!”到底是用勺子要了些汤喝了,又吃了几块肚片才罢。
吕良只待兆龙弄完这两个菜,便催促他们先去包间吃喝,自己马上就会送上几道拿手的。但兆龙和翁杰执意不去,非要看他亲自把一道“喜沙肉”烹制出来,这才回到包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