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也依然没有,不知道是不是从易浅薄身上感受不到安全感。
她甚至还有一种,这个男人是属于全世界女人的错觉。
温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靠在易浅薄怀里,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易浅薄低头,薄唇贴在温眠的额头上,轻声问:“想到什么好笑的了,我能知道吗?”
“不能。”温眠无情地拒绝了他,“你知道就不好笑了。”
“所以你笑是因为这件事跟我有关?”易浅薄来了兴趣,把温眠扶起来,跟她对视着,“既然是这样,那我要知道。”
“我不告诉你。”温眠轻哼,“你想知道也没用。”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不规矩的事?”易浅薄蹙起眉,笑看着温眠,“告诉我,我就让你过得舒服点。”
“反正我已经够不舒服了,再不舒服,还能坏到哪去?我就偏不告诉你,急死你。”吊着易浅薄的胃口,看着他那纠结难受的样子,温眠的心里别提多爽了。
他也有今天啊,呵呵。
“你赢了。”易浅薄揉了揉温眠的脑袋,宠溺地勾唇,“不想说就算了,你人都在我这,我还怕你跑了不成,只要你人在,其他的,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