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为何……为何会如此?”
看着一个个如同施展了‘水上飘’轻功一般,正在湍急的河面上纵马飞驰的汉军骑兵,这名魏军都尉却是瞬间都震惊得变鸡崽儿声了。
要知道,按常理来说,这些纵马踏入拒马河中的汉军骑兵,本该被水流卷走的。但事实却是,这些汉军将士此刻不但没有被湍急浑浊的河水卷走,却是反而个个如同天降神兵般在纵马踏水而行呢。
而且就连那混浊湍急的拒马河水,也不过才刚刚没过汉军战马的膝盖而已。
所以,面对这如同天神附体般的汉军,不止这名魏军都尉,包括先前提醒他的那名军司马在内的一众守关魏军,此刻也都仿佛全都化身成了目瞪口呆的雕像一般。
没办法,按常理来说,平日里河水最深的地方,到了汛期自然是只会变得更深,谁又能想到会出现这种完全违反常理的情况呢?
“天佑汉军!”
就在这些守关的魏军将士还在为汉军这完全违反常理的渡河方式震惊不已经之时,关兴那声若巨雷的大喝,此刻却是猛的从拒马河对岸传了过来。